题记:平静之中必须有最深层的激情。换句话说,平静离不了激情,激情离不了平静,必须两者皆有,这是爱情、生活的猩红长裙。也许我们和菲儿一样,脱不掉摔不开。
猩红长裙
猩红长裙
题记:平静之中必须有最深层的激情。换句话说,平静离不了激情,激情离不了平静,必须两者皆有,这是爱情、生活的猩红长裙。也许我们和菲儿一样,脱不掉摔不开。
一
姐姐找了一个好归宿,那年她16岁,我14岁。
姐姐回头看了一眼曾经属于她的一切,突然,她昂首笑了起来它可以帮助的人,笑的那么凄厉,响彻了晌午的长空。
随后,她画了一个优美的弧线,站在桥栏上,面对流逝的河水,用生命做的材料。
像一只蝴蝶翩翩起舞,像绿叶在空中翻转,她飘曳的长发,猩红的长裙都无比美丽的成了风的作品。
这是诗,宛若行云流水,诗的题目是 二
姐姐去的时候,我在一旁,看着,祝福着,没有开口,也没有拉。
那个负心的男人跑了,扔下三个月身孕的姐姐独自面对亲人的责问,社会的辱骂。
我想姐姐当时一定很失落,很失落。
就像我发现在林森心中我还不及他的工作时的感觉。很冷。
决定离开的是我,收拾了东西就搬出了他的房子。只留下一段话:“我走了。姐留给我的猩红的长裙已不许我承受任何一点不安定。哪怕你只是因为工作而忘记我的存在。我要激情,虽然只限于最深层平静中的激情,但我更害怕这样的安定。彼此忘记吧,我忘记的是一份我注定不被拥有的爱情,你忘记的是你不必留恋的一个名字。”
三
我注定是一个孤独寂寞的女子,尽管现在才大三,一所不错的学校的新闻系。
本身没有经历过太多,却必然的静默而沧桑,像班上男同学给我的评价:十八岁的身体里,包裹着一颗三十八岁的心。我不怪他们,没有人知道十四岁那个初谙情感的年纪,我是何等冷漠的看得了白癜风最好的治疗法是哪种着两条生命输在一个男人身上。我不相信短暂的生命可以繁殖永恒的爱情,也不相信那一双双类似真诚的眼睛。即使我也渴望轰轰烈烈爱一场,但我怎么敢,我只能是缩在茧里逃避爱情的蝴蝶。
在这个城市,我唯一喜欢的是这里的迪吧。
喧闹和放纵是我心中最轻松最真实的。我希望在那里遇见冷漠的男子,不多话却诚恳的那一种,然后,我跟他回家,关上灯,和他,趴在他怀里听他愿意倾诉的一切,接着在天明来临之前忘却彼此。只留下那些连我也不清楚主角如何称呼的故事,零零碎碎,在我的小说里出现白癜风病的白斑对称长么,不写来历,不写结局,也许就是他们中某个人的生活。而我可以在没有关联的故事里获得瞬间的满足,可能是感动,更可能是心理平衡。
通常没课的晚上,我会去一家叫真爱的迪吧,要杯啤酒然后静静的坐在一边。
迪吧有很多帅气的男子,同样有很多独坐冷漠的男子,但既帅气又冷漠的则不多了。
当我看到这种人,我会默默的跟着他,一路到他家门口,然后扭头离开。除非他开口,否则我是一句话也不会搭腔的。
通常大多数人是懂得这种游戏规则的,也不会说话,只是开门,接着做很绅士的“请”的手势。我看着他的手,然后进去,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解释。
话题总是在之后拉开,而我依旧沉默,只是听,不发一言。他们说我是冰美人,我不生气,事实上我就是如此,对于他们我要的不过是瞬间的真实。听完他们的故事我便光着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们会打开电脑叫我上网,然后自己倒下睡觉,到我走都不醒。
我常常会在深夜上网,在自己的主页上键入那些莫名的,甚至无意义的故事,或者用QQ和那些无心睡眠的人聊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更多的时候乱到我自己都不懂。不和他们在一起时也这样。
四
认识林森是破例。
他是唯一一个发现我跟着他就开口,而我还是跟他去了的男子。
那天在真爱,我们都坐在角落的位子,隔的不远,彼此用朦胧的眼神望着,他很小心的微笑被我白癜风头部早期是怎么引起的的冷漠挡回去之后,便只是喝酒,两个人都静静的喝。
后来他起身走了,我在后面跟着,一如往常对其他人那样。但是他突然回过头来:“如果你也认为这孤独寂寞旋转千百亿年的地球是为我们今天的邂逅而造的话,请跟我走。”
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我的心猛一缩,没有拒绝。
他不是那种冷漠的男子,笑起来纯纯的像阳光下的大男孩,那声音,那笑,还有那手掌心传来的温度都让人感觉到他身体里流的是热情的血液,即便他不多话,也不常笑。
到他家,我很快知道了关于他的很多,比如他叫林森,今年26,比如他是计算机系研究生毕业,比如他正在一家外企上班,这套公寓就是公司给配的,比如他一个人住,喜欢冲一杯雀巢、叼根万宝路,然后写程序。
在他家过夜,他喝咖啡抽烟写程序。我在他诺大的床上会周公,两点钟醒来,光着脚和他抢电脑。
他居然不让,说要等网友。我站在那不动,看着他的QQ “林森你等谁?”
“你会说话?”他故意夸张的问。“什么时候都保持沉默的小姐怎么突然为这事开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