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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草秋藤风中白癜风疾病患者能不能喝豆浆絮
去年的往事,有不有风一样过了的感觉和絮飞舞时的美丽?
英草秋藤风中絮
——迎风
静,邂逅的昨天,英憔悴下的飞絮。
不相信命运与缘份的人,是不存侥幸心理的,但某些巧合,总令人感到欣然。
那天下午,我漫回于闹市中。当我从网吧中找不到属于自己位置时,我正要大步走开。数步后我突然调转了头,在我左手面,正是个熟悉的地方,我想上去看看,兴许能找到安顿自己的地方。
在我以前坐的位置右边的椅子坐下,打开曾经用过的电脑。我还记得那个键盘,它保养得还好,仿佛唯有它才愿意等我。往昔的影子隐约晃动在我周围。
依然是用QQ上了线,在线的人不少,但网速依然维持在一年前的速度,很慢。所以我只可见到QQ的号码,不得不逐一更新,还是很慢,不得不让我带上一点怀旧的情绪。怎么也没想到的事发生了,阔别大半年的你居然在线。愕然之余,心中更多的是兴奋。
更巧的是,你也在这。用蔡智桓的一句话,“我们只有一转身的距离。”翻转身,行了数步见到你。但不知为什么我又坐回原来的位置,继续用QQ跟你聊。你很久没有上网了,这就是我们的巧合吧。我告诉你,我还在读书,你告诉我,你要留在信宜工作,而且是明天开始上班。不知以后你会不会继续上网,而见到你的机会又有多少。
3点56分下了机,因为我要回学校了,走到你的背后,轻轻敲了敲你的椅背。你回过头来,我见到的是一个很好的笑容,你的微笑跟以前还是一样。只是看上去,你憔悴了许多,往昔的光彩黯然了不少。你说连打字也不会了,叫我教你打开你的邮箱,不负责任地帮了你一下。自己要走了,最后也不知道你打开了没有。
街道上是流动着的车流和人流,空气中夹带着一股异样的春风,我再次走入人群中,大步大步地走着,离这个熟悉的地方愈来愈远,离你也越来越远。
你好像飞絮一般在空中漂荡,我好像草原上一条越流越远的河流。飞絮中的种子终归要落叶归根。唯留荒凉的河水独自长流。
昂望空中飞絮,小河盼望着,飞絮能漂落在河水流过的地方。
再与你相逢在四月初
今天中午和同学程约定到网吧上网,就这样再次在QQ上遇上你。而且又是那么巧,你又在离我很近的地方。你在原来的学校,我则在对面的网吧。简单点,我就在你对面。虽然我们中间隔着一条街,但你仍然离我很近,只剩下没有去量,也量不出的距离。
这两三天中,我一直很开心,我的快乐是一本书带给我的,它是痞子蔡生下来不久的《檞寄生》我经常不好意思地把它念成“檞望生”。现在我还是改不了,可能以后我还会把它念作“檞望生”而非“檞寄生”。为什么我会这样开心?不用任何理由,就是《檞寄生》中的关于那十支烟的故事就够了。呵呵…:)虽然我成了痞子蔡的垃圾读者,可我心甘情愿。见到你之后,我则更开心了,虽然只是能在QQ上,我还是很开心的*^_^*
你看了我定给你的那篇《那是三月十七日》后,你鼓励我继续写。我非常非常的开心愉快和高兴…:),但我的心也乱起来(就在你发送过来的那句“继续写多点,好吗?”后)。
相叙的时间总是不够的,我又要离去了,十个指尖敲击出来的字是“不过去看你了,我要走了,88”可刚出网吧门口,我的心就不听我的手的指挥,我的双脚也是如此。我和程跨过了那条没有去量的新尚东路,走到了你跟前。可是到了你身旁,我又不知要说什么,只是想和你说声再见和看上你三两眼吗?不是的,但我还是这么的走了。我的心则更乱了。
更无法理解的是,跟程分开走后,我是走着路回家的。虽然已过四点半,而且这几天是那么的热,离家还有两公里多,可我还是执意走着。公路还是少不了车流,人流和尘埃流。于时我又想起《檞寄生》中的菜虫与明菁的对白,明菁:“你走路时为什么总走左边?”菜虫:“因为左边靠近马路,很危险。”我还想想对你说过的一句话,“一个人走路时嫌路太长,两个人嫌路太短,三个人就很烦了。”我虽一个人走着,可我没觉得累,就是心很乱,稍带点酸。
一路上,太阳变为夕阳,我靠近了黄昏。因为我家在西边,太阳要在我家后山落下的缘故吧;也许这也是太阳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的定理(痞子总爱这么说)。可我真希望有一天,太阳能从西边升起,即在我家后山升起,我想我可能是第一个能看到西边日出的人。可我也得承认事实是很难改变的,我只能靠近再靠近黄昏。
我一直在看着夕阳,一路都在看着,虽然有点过份,可我喜欢。也曾想过,其实你长得比太阳比月亮还要美还要亮。
我再次想起一个多月前,被我视作最美的黄昏,也是出现在这条路上。仿佛这条路与美丽的黄昏有缘,它好像是黄昏的归宿似的。
这条路除了给我欣赏黄昏外,剩下的就是让我从家中走出或从外面归来。无论我是走路还是乘车,穿着拖鞋还是别的什么鞋,我都得经过它达到归家或是离家的目的。
回到家门外,我没李世荫有进去,仍是看着这个与那个最美黄昏近似的日落。看了一会(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我有点冲动,跑回了家,换上拖鞋,用近似于飞奔的跑,向山上跑去。(如果是痞子蔡来形容我的跑,他一定会用霹雳宇宙超级无敌跑比较好的白癜风医院有哪些来形容我。)我怀疑我是否失常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累。很快我就到了山顶上,在山腰时,我没看到夕阳在哪,所以跑得更快。还好山不算高,有落日则行。:)
山上是地,有的种着花生,有的则荒芜了,上面长着一种草,叫‘芒’。刚到山顶我就注意到了。因为这草开花了,花上带着絮,还未能飞的那种(花还没全开)在“那是三月十七日”中我把你当作了飞絮,这也是巧合吧。我摘了两支(也不知想借此表达什么)。我家有小块地在这,我和妹在地上种下了花生,现在苗子有十公分高了,一小撮一小撮的。我停在那,看着日落。不容置否,这个落日也很美,但只有我一人和芒絮。
山上吹着凉风,好像它知道我是跑着上山的。迎风而立,回头再看芒地,上面五六十公分高的芒花在风中摇摆着,像麦浪。可惜芒絮不能迎风飞起来。
在夕阳与风摆下,我平静了不少。从花生地上走下,来到芒边,摘起芒絮来,一株一株地摘,还一边看着风摆的芒,最后跳入其中,和着凉风,用手去抚摸,深呼吸,侧耳听,浸沉在絮的温柔中。
可能是我的神经质给太阳公公窥见了,它舍不得下山,还有过份的看着我。我停下来,和它对视一会,目欲淡黄色的阳光和没有一片云彩的天空(就算是徐志摩还在世,这种情况他想甩云彩也没可能)跟我玩?呵呵…:)我不干了,我回家。我知道我最后一眼是落在芒絮中的,虽然风飘不起絮来,我还是把最后一眸投给了它…请问白癜风反复发作到底怎么办…
我现在已离她离去,消失在人海。后来我学会了如何去爱,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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