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说:最长不过执念,最短不过相爱。
这是我幻化出人形的那一刻,婆婆对我说的话。
而这句话就像一个诅咒一样,跟着我,生生世世。
我叫禾笙瓷,紫荆花王国的一株紫花,流着和紫荆花一样鲜艳的血液,左脸旁边那个小小的酒窝上面长着紫荆花花瓣的模样。
而不知何时起,一往情深,对那个在我胸前用小刀刻下“禾”字的那个人。
生生念念。
一
吵死了!
这是我从睡梦中醒来说的第一句话,一张眼,我便看见穿得奇形怪状的人,他们对着我,指指点点,仿佛我像做了一个长达一个世纪的梦,漫长却遥远,脑袋昏昏沉沉的。我转头看了看坐在窗子边的那个男生,他正趴在桌子上睡觉,露出的半边脸,被透过玻璃的阳光照得闪闪发光一样。
突然,他转了个头,我吓得赶快收起有的的目光和伸手擦了擦嘴角,把头转向另一边,一颗小心脏不停的乱窜,撞得我的胸脯高低起伏,羞死人了,人家又没有怎样,脸怎么就会烧成这个样子,真白癜风有什么偏方吗是不争气,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的想回头,现在他把头转向我看不见的另一方,用一本书盖在头上,真抠门。不过真可惜,那么好看的脸,还来不及多看几眼,人家就掉头了。
砰——
我在老师黑板擦“砰”的这一声巨响中如梦般初醒。
午后的阳光烈日炎炎,就像每一个人盯着我的眼神,我、我……
来,做自我介绍吧。
对,我是今天中午才来到这个班的,我是转学生,由于班主任中午的时候不北京看白癜风要多少钱在学校,所以校长让班长随便给我搬来一张桌子,中午可以休息一下,下午就可以直接上课了。哈!我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因为我迫不及待的想见到那个人。
我叫、我叫……。在我还未想起自己叫什么名字的时候,就有人小声的议论着,最直接的是坐在我左手边的那个,我看上去不太会喜欢的娇娇女说了一句:不会是忘记自己叫什么了吧。我把头转向坐在最靠窗的那个位置,他正微笑的看着我。
我姓禾,叫……。在我没说完的时候,刚才的那个女生又说:人家是问你叫什么名字,不是问你姓什么。这时全班一片哗然,笑得前铺后倒。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兔崽子,老娘先说姓,在说名字不可以吗?还是你规定了,姓和名必须一起说呀!
耶。
这是长长的一个字,却对我后来的经历有着一个小小的警告,意思就是说,我惹到了我们班的班花以及和我一样来历不明的怪人,以后我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后来我自己就直接跑上了黑板,用好看的草书把我的名字草草的写了一遍,在全班和老师惊讶及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在我回到座位的时候,那个所谓的班花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骄傲的给了她一个微笑,用手拍着残留在手中的白末。
在后来我被老师调到了最靠窗的那个位置,就是坐在那个人的身边。
二
秦洛,若当年不是你一句“等我”,我又怎会在这人世间几经流转,寻你倩影,在这流沙一样的岁月里,浮浮沉沉,一梦一生,一生一梦。
若时光可以倒回,我只想在那个寒冷的夜晚,问一句。
问一句,为何要走。
然又为何一去不再回来,留我一人在这空空荡荡的石家庄白癜风治疗哪里最好世间,生生世世的孤独守住你的那一句“等我”。
不轮回,只为等你一个承诺。
遇见秦洛的那一年,是我即将成为紫荆花的国主,那时候的我刚满一千岁,作为紫荆花王国最年长的王子,这一年父王为我戴上成年之礼,继而继承了父王的位子。成为紫荆花王国最年轻的王。可我不喜欢这个位置,高高在上的可以俯视一切,可高处不胜寒的孤独,与被这个王座禁锢住的自由,从此与我分道扬镳。
我用继承王位而换来婆婆的一道开往人世间的门。那一年在我答应继承王的位子,条件是必须打开通往人间的那条密道,在我回来继承王位之前,比我小两百岁的弟弟替我全权代理。
就是在这一年我遇见了生生世世都不会忘记的那一个人北京白癜风治疗哪个医院好:秦洛
当我穿着紫色长袍,留着及腰长发,佩戴着紫色流苏长剑,莫名其妙的站在一个对我指指点点的地方,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那个穿着和别人一样衣服的女孩,在驱赶那些人群之后,扯着我的衣服笑道抽筋。
姑娘,可否认识在下。
在下。在下秦洛,姑娘不认识在下。在他一连串的话语中,我竟也笑了。这是这五百年来,我笑得最舒心的一次。自从父王把我当成中国白癜风医院排名未来的王培养的时候,我就在也没有笑过,仿佛从那时起,笑对我来说是一个不可触及的梦。
姑娘,请问你要带在下去何处。
嗳,是你跟着我的,我又没说你一定要跟着我。在她的回答里,我显得有些许的羞涩,想想也对,人家姑娘可没让我跟着她,于是我掉头就走。在我使出那一个小小的法术的时候,秦洛回头看不见我时的那一种眼神,我居然会高兴,在她“喂、喂、喂”的几声里,我听出她的些许担心,我两手中指与无名指相扣,呈现出一个五星状,突然就站在了她的身后,我作怪的心里倒吓了她一跳。
你这人有病啊,哼。之后她就生气的一路不跟我说话,直到她的家里,她把一呼和浩特白癜风医院有哪些套衣服塞在我的手里“诺,这是我死去的父亲的,穿不穿随你”。“还有洗澡间在那里”。说完用手指了指那一扇漂亮的玻璃门。
在随即我“啊”的一声从洗澡间赤裸着身体跑出来,正撞上围着围裙路过的秦洛,我又“啊”的一声跑回了放着可以看见我的那一个透明的东西前面。同一天我居然对着一块镜子和秦洛“啊”了两声,而秦洛却是如此的镇静,在我不知所措的叫声中,她只是瞪大眼睛把我全身打量了一番后,用手擦了擦唇角。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坐在我对面吃饭的秦洛突然停下筷子,抬头看着我,我乱跳的心脏,加上刚才我一直偷看她,现在脸一定是红得看不成了吧。
我叫……。我叫什么呢?我不可能告诉她我叫潇楚苍,我是你看不见的另一个地方来的,新任的王,丢下自己臣民的王吧!于是在她渴望的眼睛里,我终于没能说出自己的名字。
就叫秦天吧。
秦天,是秦洛为我起的名字,他说“晴天、晴天”,心情得多好啊!于是我也默认了,成了秦天的主人,从此寄存在这一个陌生的名字下,和秦洛开始了相亲相爱的生活。
这一天,天空雷鸣闪电,天空下起倾盆大雨。我与秦洛的好景就此别过,秦洛突然说她的家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