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是遗传基因的帮忙,父亲年轻时是公社文艺宣传队的二胡手,使得我很早就成为一名音乐发烧友。
记得还是人们爱穿牛仔衣、喇叭裤的年代,每天中午,我准时打开“红灯”收音机,听电台的每周一歌。播音员先放送一遍歌曲后,再把歌词报一遍,我赶紧用准备好的纸笔记下来,来不及的,就空着留着第二天记。如此一个星期下来,歌词记全了,旋律也会哼了。就这样,我学会了不少当时认为的“白癫疯是怎么引起的呢靡靡之音”。在完成了一天的吃喝拉撒之后,我伴着那台收音机,满足着一个又一个苍白的日子。我就那样偷偷地唱,唱当时红歌星程琳的歌,“童年最难忘的是什么,在朦胧的记忆中,难忘那小用什么药能治白癜风小的摇车……”;唱朱小琳的歌,“在那遥远的小山村,我那亲爱的妈妈已白发鬓鬓。过去的时光难忘怀…北京中科白殿风医院好不好…”
有了录音机后,让我着实跟在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后面火了一阵子,我不停地在“快倒”和“放音”键间频繁地切换,几遍下来,一首自己喜欢的歌就学会唱了。听,“三月里的小雨淅沥沥沥沥淅沥沥下个不停……小雨陪伴我,小溪听我诉……”这歌声,像小溪潺潺流过我的心田,像柔洁的羽毛拂过我心灵的深处。
几年前的一天,一位了解我爱好的朋友对我讲,像你这样的人,可以在衣食住行上都不和人比,但你不能没一套音响。我觉得说的极是,于是立马就买了一套。在以后的日子里,当我下班回来,选上一张自己喜欢的碟片,得以让那阵阵悠扬的音符洗去我一天的疲惫。
这两年,名歌星铺天盖地而来,让人应接不暇。我这个三十好几的人,还唱着那些自己心仪的老歌。姜育恒的“曾经在幽幽暗暗反反复复中追问,才知道平平淡淡从从容容才是真”,王杰问自己“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齐秦告诉我“外面的世界治疗白癜风方法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我也有选择地听一些自己耳朵接受得了的新歌,满文军的《懂你》常勾起我对帮助过我的人的感念;韩红的《青藏高原》让人激昂、兴奋……
“音乐不但鼓动了时间,更鼓动我们以精妙的方式去享受时间。”德国一位小说家如是说。生活的方方面面的因素不一定容许身体四处旅行,但音乐能成为我旅行的另一种方式。生命本来就需要歌唱,何况音乐她从来没有拒绝过任何人。
|